在大多数情况下，地方大项目不应追求第一、最大、最长、最高。

故事板呈现出来的情节可以在吸纳反馈之后不断修改，密集不断试验，也让项目的各个方面——从大脉络到局部细节都可以被检验。发布份今参照系还体现了兼顾外部视角与内部视角的重要性。

但奥运会首先是讲政治和讲收入的，重大资近奥委会当然希望有城市竞争，各大城市的政客也希望奥运能够提升城市名片，令自己功成名就。但有些时候却是肥尾分布的，项目这时就需要非常小心，因为肥尾意味着异常点很多，比如蒙特利尔奥运会的实际花销约是预算的7倍，高得离谱。清单计划赶不上变化就是这个意思。

虽然帝国大厦一度是全世界最高的摩天大楼，年投但它并没有为了争得第一在建设时就冒冒失失地选择新技术。准备充分，地方意味着在实施时需要临时考虑的问题要少得多。

卡尼曼在《思考，密集快与慢》中特别提到了参照系(referenceclass)这个概念，密集就是要针对人们普遍认为自己的项目是独一无二的，或者预估未来工作的时候出现锚定错误的问题。

其实，发布份今并不是每个项目都是独一无二的，想要做好规划，做好预测，找到现实世界的锚点很重要。相反，重大资近建设帝国大厦所使用的技术和工程队此前都有建造高楼的经验。

对于蒙特利尔奥运会的教训，项目愤世嫉俗的政客会对新手说，千万不要太天真，所有的大项目一开始的预算都只能当作预付款，后续总是要增加款项的。所谓厕所实验，清单就是为了让人知道：自己其实对很多东西都是一知半解，却以为自己知道。

这时候需要分两步走，年投剔除肥尾之外的情况，算出平均数作为起步的参照系，同时对可能出现的异常现象做好预案。复杂大项目为什么要选用成熟的技术，地方而不是前沿的技术?因为成熟的技术可控、风险小。